大概是因为，他已经不是孤身一人。苏简安往小姑娘的指尖吹了口气：“还疼吗？”

“爹地，”沐沐稚嫩的声音有些缥缈不确定，“你……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去医院的？”陆薄言几个人还在打牌，洛小夕和萧芸芸坐在沙发上聊天。

她也没有硬要陆薄言多吃点，只是在吃完后，哄着陆薄言喝了碗汤才走。“你想到哪儿去了？”陆薄言唇角一勾，“我说的是点菜。”

穆司爵看念念，小家伙大有不跟相宜走就哭的架势，他没办法，只能点点头。苏简安没有系统学习过花艺，但是多年耳濡目染，她对插花深有自己的心得。

她以为陆薄言已经够深奥难懂了，没想到穆司爵才是真正的天书。哪怕是跟她这个长辈打招呼，穆司爵也是淡漠的、疏离的，但又不会让她觉得没礼貌。警察局门口，只剩下陆薄言和高寒。

周姨的记忆被拉回三十多年以前，说：“司爵小时候长得可爱，但是性格不可爱啊。小小年纪就喜欢摆出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，还不爱跟同龄的孩子玩。再长大一点，直接就是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。久而久之，不管是大人小孩都不太爱搭理他了。所以说，长相只是决定了别人对你的第一印象，重要的还是性格！”“……”洛小夕没想到是这么大的瓜，整个人愣住。